【圆明网】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自己做劝退的事情一直是跌跌撞撞的走着,一位同修和我说,万事开头难,这种劝退方面如何起步的经验也是值得交流的。在同修的鼓励下,我把自己开始劝退的经历和过程整理了出来。
一、突破怕心和观念开口劝退
记得大法弟子劝三退的事情从二零零四年底就开始了。而我第一次劝退从二零零五年秋天才开始。之前完全不知怎样开口,感到谈三退比讲大法真相要困难很多,其实是自己没有跟上正法進程。二零零五年秋给两家和我关系很好、并且都已经了解真相的朋友劝退,我都是抱着胆胆突突的心开口,结果这两家人都很痛快的退了。这事给我的启发是,正法進程和天象已经到了这一步,师父和众神都在帮忙救度有缘人,只要我们放下人心开口就行。虽然有了好的开端,但是自己的劝退还是没有跟進,直到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前都没再开口劝退。
二零零六年十月份,得知我熟悉的一位国内同修每天抓紧机会劝退,常常出一趟门就能退好几人。我羡慕她的同时也感到自己掉队很远了。我打算补上这一课,就开始在网站上搜索大量与劝退有关的文章,想从中得到借鉴。
向国内亲友劝退
从二零零七年初,我就打算大面积的给亲友劝退。我从未和他们提过三退的事情,一直觉的这是个敏感话题,觉的对方不会接受我的话。因为大部份人是无神论,怕别人说我讲“天灭中共”和“兽的印记”是迷信,又怕别人说我劝退是搞政治。表面上担心别人不理解的背后,其实是自己从法上对三退的重要性和意义还没认识到,自己还在用人的观念来看待这件事情。
我打算先给他们写封信,详细的讲大法真相以及三退,发电子邮件或寄给他们。等他们看完信后,我再电话跟進来劝退。信结合了我亲身经历,借鉴了网上同修的很多劝善信,也参照了《解体党文化》书中的内容。
我先挑了两个自己印象中比较随和、和我关系不错的阿姨打。其中一位阿姨还曾让一位当地的学员教她老伴炼功健身呢,我原本以为说不定她已经被那位学员劝退了呢。没想到她们都坚持不退,而且对此事不理解,电话中不欢而散。事后我悟到劝退是一个严肃的解体对方党文化,让他们生命自救的过程,不能想当然的判断谁难谁易,因为一个生命多大程度上被共产党洗脑和污染了才是取决于对方退出难易的关键。用人的观念来衡量,我总是给我熟悉的亲友和印象中随和的人打电话比较有信心,对于一些多年没联系的人很没把握。结果有几个自己多年未联系过的人,连信也没发,打去电话对方就同意退。这让我体会到劝退不是常人中的事,不能用人中的亲疏远近、随和与否来衡量难易。
每一次打电话前,都感觉很紧张。害怕被人拒绝后没面子,有怕心、担心等。最初打之前还曾紧张的让同修帮自己发正念。似乎别人退与不退不是对自己未来的重大选择,而是给不给我面子和恩赐。我这心态完全把事情搞反了。没有理解到劝退是救人,人的生命和我的面子比较哪个重要?而且执著面子本身就是要修去的对名和情的执著。
我发电子邮件给一些亲友前,本来也指望他们有的能收到邮件就回复说愿意退呢,这样就省得我打电话跟進了,结果大多数人都不回复邮件,有回复的也是客气的道谢,不提其他。一开始,看到有亲友回复我,我都不敢打开邮件看内容,充满了负面想法,总想着人家接受不了,被怕心充斥着。一次看到一位很熟悉的叔叔回复的邮件标题居然称呼我为“某某女士”,感觉很难过,觉的对方一定是不接受我的话所以才用这样奇怪而生疏的方式称呼我。后来发现那封邮件错误的发给了一位陌生人,他回复说看了我的信,很感谢也很感动,让我继续发给那个叔叔,说他也一定会感激我的。这封邮件对我很鼓舞,我们是在做与对方生命去留相关的最大善事啊,而不是自己人的观念中想的让对方赞同某个观点。因为常人也有明白的一面,那一面就能够感受到我们的善意。我感到自己指望常人收到邮件就主动表示退,这种想法背后有很多执著心:怕打电话直接面对对方的怕碰壁的心和急于求成的心等。
我总习惯把人从前的表现和现在联系起来,一旦别人从前说过对真相不理解的话,我就觉的那人肯定很难讲。这种轻易给人定位的观念根深蒂固的控制着我。其实另外空间正法進程的推進和我们正念的清理对每个人都有作用,人人都在变化。自己却感觉对方不变,还是无神论的观点觉的眼见为实所致。师父在《转法轮》中讲: “还有一种人,过去人家说他身上有附体,他自己也感觉有。可是一旦给他拿掉之后,他那个心病去不了,他老是觉的那个状态还存在,他认为还有,这已经是一种执著心了,叫疑心。久而久之,他自己弄不好还会招来的。你自己得把心放下,根本就不存在了。”
因为我一个远亲长辈从前说了“《九评》是政治”的话,所以我一直害怕和他讲三退的事。他是八十岁的老党员,观念肯定固执,又已经表过态了,真不敢想象能和他怎样说这个话题。虽然打电话之前发好正念,但还是感到自己顾虑很多。没想到没讲几句他居然非常爽快就同意退党。这让我想到了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讲法》中说“常人说了什么,或者是干扰你了,你不要往心里去,你就做你要做的事情。人的思想来源很复杂,而且有许多人是观念在讲话,不是自己的真念、不是自己真正的人在讲话,所以说出的话往往是似是而非、言不由衷的,他讲过了啥他自己马上就忘了。他自己都不重视他讲的话,你为什么重视呢?别管他讲啥,你讲的话对他来讲每一句话都是当当响的炸雷。”
一想起那些常人朋友,我首先浮现的是:张三很势利,李四很虚伪等,接下来这观念又会引申出很多自我保护的派生念头,比如,害怕和张三讲,觉的李四会敷衍我等。甚至从前跟谁谁有矛盾,对谁谁不满,这些人心都阻挡着我劝退。过程中,我体会到劝三退是救人,所以心态也要有发自内心的善,修去一切人的观念和不善的心,这是基点。比如某位熟人,我从前和她交往总有一些枝枝节节的冲突,对她印象不好。这次我打电话前,就清理自己对对方有观念的那些心。想到师父讲的“乱世冤缘皆得善解”(《法正人间预》),如果做神的事情,心还在人中执著于是非恩怨怎么行呢?然后打电话过去感到自己是真心关心对方,谈话中也体现了这一点,无意中和她聊家常兼讲真相共三个小时,对方很高兴同意三退。从前的恩怨也就此化解,她还和国内的其他朋友讲我现在变的如何如何好,对我下一步和国内朋友讲真相也有间接帮助。
向海外华人劝退
除了给国内亲友劝退之外,我感到给有缘遇到的当地华人劝退也很重要,地铁上、路上遇到的、超市收银员、电梯上相逢的都是有缘人。我做了个三退的征签表,请愿意三退的人签上真名或化名,表格顶部写有为何要三退的简介。我有时候用表格形式劝退,有时候直接拿出印有“藏字石”图片的传单资料递给对方,说“请看退出党、团、队保平安的介绍”。不论哪种方式,都是一个开口的契机。
刚开始感觉开口非常难,心里冲突很激烈,甚至希望出门不要遇到华人,给自己一些缓冲。师父给了我很多鼓励,刚开始用表格劝退时,问了四个人就退了三个,还有一个是台湾人。当时想起了《转法轮》中的话:“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感觉在特定场合或特定的时间讲真相时容易,比如在大法活动中或者在轮到我去讲真相值班时讲起来容易,而生活中时时处处讲就很难。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讲“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来证实法,也不是随着人多势众就可以过关的。有人想在天安门广场等着,大伙都出来我就出来;一看没有大伙出来,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因为大伙都出来的时候呢,是那个气势带你出来的,不是你发自你自己放下生死那个心走出来的。修炼是个人的事,不是大帮哄啊,每个人的提高必须得是扎扎实实的。”我体会到时时处处讲真相对我们要求很高,要求时时保持慈悲的心态,因为特定的场合或时间里,我们会注意保持在一定的状态,而生活中自己就不能随时保持慈悲的状态,遇到人就会各种执著心浮现,不想开口。
我常常由于顾虑而错失机缘。比如一次在商场门口,看到一个华人坐在一个西人旁边吃东西。我又想出很多“现在不适合上前去讲”的理由。诸如:怕打扰人家、怕那位华人如果拒绝我,会让旁边的西人有看法、又觉的那人也许不是华人等等。后来我就离开了。心里处在感觉自己没做到位可又突破不了的痛苦中。后来一路走,我在想自己的心不够纯净,就发正念,让自己的大脑完全充满救人的一念,而不是其它的观念。走了好远,后面有人叫住我。一看,居然是那人,他向我打听路,我发现他原来是说普通话的。正好借机和他聊起来,他很爽快就退了。感觉他本来就是主动来得救的人。这件事情又一次提醒了我,众生都是等待得救的,放下观念去救他们最重要。
其实找借口不开口根本上还是执著于对方对我的态度如何和自己的面子。这个执著会派生出很多观念:比如,觉的留学生很难讲,而且现在的年轻人道德底线很低可能会骂人;觉的一个人好讲,两三个人扎堆的时候比较难;有时候觉的某人看上去挺厉害、觉的某人面善等。实践结果却往往与自己这些观念判断不一致。这些经历都在破除我的观念,自己的观念是在人中形成的,很可能是错的,而且出发点都是保护自己的。
当有其他人在场时,开口劝退就感到更大的压力,讲不好就面临当着别人丢面子,象是给心里的承受加了砝码。有一次想到了师父的话“有人说:走在马路上,谁踢我一脚,也没人认识我,这我能做到忍。我说这还不够,将来说不定就在你最怕丢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给你两个嘴巴子,让你丢了丑了,你怎么去对待这个问题,看你能不能忍。”(《转法轮》〈第九讲〉)
最近利用打电话邀请海外的常人朋友来参加法轮大法日庆典活动的契机,在电话里劝退,很多愿意退的人都居然没听过三退的事情,他们有的还经常拿大纪元,但是就是没看到这么重要的事情。而且几乎他们都认为自己不是党员,早就超龄了,自动退团了等。经我解释后才明白,也愿意退出。我感到有时候另外空间的邪恶会阻碍人们从媒体中看到真相,所以媒体和开口讲是互补的,不能相互取代的。师父《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中讲:““四门贴告示总有不识字的”,那落下的肯定还有,不知道真相的肯定还会有,所以讲真相的事情还是要做。”
虽然我们的媒体已经刊登了三退文章,我们的大游行也震撼着人们的心,但是这些却都代替不了直接向人们开口劝退。虽然我们当地也有固定的街头退党服务中心,但毕竟数量有限。如果我们每个同修都不错过和华人相遇的机会,就好象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个流动的退党服务中心,让这样的中心遍地开花,让华人凡是遇到我们都有机会听到看到三退的事情,也有机会当下为自己做出选择。即便不退的人也会渐渐感到三退离自己不遥远。这样做不仅是这个空间多了一些退出的人,大家动心所带动另外空间的变化会起到更大作用。
我每周参加一小时回拨电话,过程中最令我鼓舞的是分别遇到两个小学生都同意退队,原来我感觉小孩子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还会误会我在搞什么。结果那两个小孩子都说听明白了我讲的,看来孩子也有是非善恶鉴别能力,也能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不能想当然。
师父的经文说“口中利剑齐放”(《洪吟(二)》〈快讲〉),我感到多讲本身也是个磨刀的过程,刀越磨才能越锋利。当然学法、修心、发正念也同样都是磨刀的过程,只有修炼总体提高,才是救人的保障。
二、摸索怎样讲更能解开对方心结及引起共鸣
讲清三退的真相很不容易,实践中发现,对于无神论的可以侧重鼓励对方从道义上支持三退、支持正义。说到神佛和天灭,他们可能不信,但是说善恶有报是咱们中国的古话,也可看作是自然规律吧。这样对方很少有反对的。
开口还只是开端,讲的过程能否破除对方的心结,就直接和我们修炼的境界相关。感到很多中国人被党文化搞的没有正常的逻辑和判断是非标准了,他们的很多问题都在《解体党文化》书中列举到,但是我却不知如何破除。不过我会告诉对方,你这样想其实是共产党希望你这样想,这是它的逻辑,但却不是公理,更不是天理。感觉就这句话也很有作用,很多人一听就表示认同,我想这也是把他们的思维来源告诉他们,也是曝光党文化,是解体的前奏吧。虽然我仔细看了两遍《解体党文化》一书,但还是感到当我没有完全吃透和消化成为自己的东西。每一次我遇到自己回答不了的问题,过后都会对照此书认真思考。我感到别人问的问题自己解答不了,不光是知识欠缺的问题,其实自己也是对对方似是而非的邪理无法说明,还是认同了对方一部份邪理,也是受到了党文化的污染,只是程度不同。
最近给我国内的一个亲戚打电话劝退非常顺利。这次谈话的切入点和以往不同。从前我都是从共产党杀害八千万人、迫害人权的角度讲。这次讲到了共产党破坏传统文化,不让人们相信善恶有报,败坏了人的道德,官员贪污腐败,整个社会向钱看,为了钱无恶不做,人人都是受害者。这位亲戚很有共鸣,退的顺理成章。我从前不喜欢这样讲是因为有种懒惰心理,不大关心社会上的事情,对经济、政治等话题都不擅长。现在感到为了救人的需要,还真需要花心思了解一些中国人感兴趣的话题,只有讲别人能认识到的,从低往高讲,才能和对方产生共鸣达到好的效果。
三、认识到劝三退的基点要落在救人上
讲之前发正念很重要。清理自己和对方的空间场,“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转法轮》〈第四讲〉),不能带着怕心和观念讲。
有时候我劝退成功后马上产生欢喜心和显示心,不成功则灰心、难过。一天学法时,看到一段话,直指我这颗心,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你觉的治好了病,别人叫你一声气功师,你高兴的沾沾自喜,美坏了。这不是执著心吗?治不好病时垂头丧气,这不是名利心在起作用吗?”其实我还是执著于结果了,最近被这些心带动时,就想到《转法轮》中讲的:“罗汉应该是无为、心不动的”。其实劝退是讲真相的过程,让对方明白真相是退的前提和基础,即使对方不退,也不应该感觉灰心,因为他们至少听到并了解了一些真相。如果抱着这种心态,就会感觉每一个电话都是有作用的,都在清除对方脑中的共产邪灵因素。
在开始劝退时,我因为感觉到自己从前被拉下了,劝退的人数太少,希望补上这一课,所以有完成任务和急于求成的心态,执著于劝退的人数。其实还是为私的,抱着某种积累成果的心态。慢慢发现这个基点是偏离法的,基点应该落在救人和为对方好,而不是为自己如何。
那天和一位同修阿姨一起乘地铁,我们给一位华人讲三退的事情。那人表示不想听,态度也不友好。再继续说时,她又一次拒绝。一般我遇到别人拒绝两次,就只能住口了。老阿姨还一直很和善很缓慢的和她说了一路,那人还是不理睬我们。当时我感到阿姨那颗把救人放在前面的心与我把自己的面子和所谓自尊摆在前面的做法的巨大不同。
从前我愿意做其它项目的讲真相,但回避三退,开始劝三退后,又对其它事不怎么投入。最近意识到从前回避劝退是因为畏难情绪,后来只专注此事是觉的这事很难,看到自己劝退的人数增加就很有成就感,还是一种证实自我的心。我们做什么都是有安排、有序的,不能凭着自己的热情选择做这做那或者不做这不做那。只有不带个人执著,以我们整体怎样救度更多众生为基点去做事才是对的。
我自己修的不好,劝退也起步很晚,和很多在这方面已经做的很好的同修比相差很远,直到目前劝三退时还会有怕心。写下上面的经历主要是希望对于同修放下思想包袱走出劝退的第一步有个借鉴作用。
个人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零七年加拿大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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